許多文章著墨在純純情路坎坷的一生,的確,純純是新時代思潮與舊社會思維拉扯下的苦情人。她的歌手生涯使用過許多藝名,純純唱流行歌謠、清香唱歌仔戲還有低價唱盤上的梅英。小編猜想是古倫美亞行銷上的策略,卻也暗示那個年代的婦女多重身分的可能。歌詞、曲調和社會風氣自由了,「阮是文明女,東西南北自由志,逍遙佮自在,世事怎樣阮不知…」但現實上,純純論及婚嫁的感情還是因為戲子與歌女身份而遭逢反對。《桃花泣血記》的女主角阮玲玉亦是,即使鮮活了不同社會階層的婦女形象,最後還是留下「人言可畏」四字而香消玉殞。
自由風氣賦予婦女的可能性還不足以提升女性地位,只能留下無限嘆息與追思。